辎重的马车锥过风的结构
补给我尘泥渗漉的诗技
莲藕多孔似的诗意
伏案如乌骓马的优雅沦陷
比一盆满天星更甚的激动
像一个无人接受的沉重修辞。
你支着棨杖,闪电的嶙峋是拥有孔硕头角
的犀牛在天缘之游弋——
最恨是因循、姑且。
墨帘揭处探头的监听员,倏然被宣说犀牛
一夫荷载的磬声怔住*、被物理上的雨水充盈
执拗地悬为春雨中不动如山的凝露
辎重的马车碾过风的长啸
高过往日的散云、澹月
只愿我不至匮乏
*脑中的椴木化为灰烬,坠入茫茫沙漠
*我念及“天命玄鸟,降而生商”,而滥造的旗帜已被雨水打蔫。
——2014.3.19 凌晨